• 精怪paro,山神东x人类卷,天狗山x草精坂,设定各种bug啥的千万别在意,我对不起鞍马山

  • 轻松的治愈欢乐向,大家真的可以当看着玩儿玩儿,觉得有意思笑笑就好,不必深究啦,总之你能感到愉快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 这是一个由点文而生的大坑TUT可啪TUT@飞起的柚子咻 接好了T皿T

  • 好,依旧是话不多说,ready——

 

 

 

 

       ↓

 

 

 

 

 

山神别话簿

 

——话之其壱  把自己打算关照的小后辈扔在路边什么的真的好吗?!

 

最后的落雪早已消融殆尽,春末的天空明朗晴好,连吹过山头的风都是暖洋洋的。

 

一场春雨之后接连着就是和柔的好天气,箱根山上新鲜的草叶气味儿蹭过鼻腔时还伴着几分湿漉漉的粘滞感。每每在这种时候——将耳朵贴服上山间的某棵参天树木,抑或是弯下腰来,侧耳凝神屏息,传说若是你的听力足够好,就能够听到窸窸窣窣的轻响,呢喃一样的,然后恍惚间的,似是有谁在愉悦的低诉着,相互咬着耳朵一般。

 

今天的箱根山也很平静而和煦。沿着半山腰朝平日就鲜少有人经过的、早已被人类废弃却似乎依旧被谁时常打理而保持着平整清洁(并且此时正印着深浅不一、已然半干了的水迹)的沥青路看去,就连那个平时吵闹的不行的发箍妖怪——此时也不言不语,一脸严肃的手撑着路面,半伏在路边,小心翼翼的不挡到面前这个半埋在地里的陶土花盆的光。

 

——啊呸,错了……咳,是山神大人。

 

“……啊哈哈,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箱根山的山神,不知从何时起总是头戴发箍,在这座山中被称作发箍……不对,是sleeping beauty(自称)——别在意英文——的美型,东堂尽八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手,顺手掸了掸自己的袍袖——附带一提,由于设定原因他沾不上凡尘所以只是做做样子的而已。随手玩弄着额间的一缕头发,碎碎念兮兮的,东堂对着花盆笑着兀自言语起来,“你也差不多是时候,醒来看看这个世界了呐。”,语罢,抬头眯起了眼,享受着洒落了满脸满身的阳光,一脸餍足,继而双手放上后腰,使力伸展了一下。

 

喀啦。

 

“……哇疼疼疼疼疼!”一阵惨叫回响在山林间,惊起一群飞鸟。

 

***

 

然后就是在箱根神社的庙堂没什么人光顾有些清冷的某日,其实也就是东堂把小花盆埋在路边三天之后的事儿了。

 

“——所以为什么会有凡人进得来啊混蛋!……”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就要哭出来了。

 

箱根山上天狗统领的独生嫡子,天还没大亮就摸黑从领地溜出来闲晃的真波山岳,本来正盘着膝,一手支着脑袋,耸拉着头顶的呆毛,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动作在箱根神社前的鸟居上打着盹儿,结果突然就被某位坐立难安,之前还在自己的正殿里时而来回踱步时而滚来滚去的山神大人一声哀嚎惊醒过来,还差点因为失去支点摔下鸟居,好在真波的反应速度还是足够快的,才及时的在落地前张开乌黑的翅膀稳住了自己。

 

“……你很吵诶东堂先生……”真波揉着眼睛,把头探进正殿。

 

——他真的是山神吗,自恋这种老梗至极的槽就不吐了,但居然可以大意到把自己山上产生灵智有一阵子——虽然之前一直在沉睡的小后辈给搞丢——而且还是因为被凡人拿走——区区这种理由?当这篇文的读者们都是笨蛋吗?

 

事实上不知道“读者”是什么,甚至因为刚睡醒连自己想了什么都没意识到的真波,打了个呵欠,然后还没来得及在说些什么,就发现一根手指正对上了自己的鼻子尖,而这只手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来到了他的面前:“说了多少遍了你小子!又在心里说我是笨蛋了是吧?给我对神明礼貌点啊喂!”

 

——倒是这种地方相当的敏锐啊。真波的眼角抽了抽。

 

“那——所以呢东堂先生,你打算怎么办呢。被人拿走什么的……终归是有原因的吧。”一脸漫不经心的,真波身手捂嘴,又打了个呵欠,口齿有点含糊,“嘛,不过看起来也没我什么事儿,我去山下飞一下晒晒太阳咯。”难得最近天气都不错呢,可不能糟蹋了。“那么事后父亲大人那边也是照常拜托您了哟,亲爱的东堂先……啊不,是至高无上的山神大人!”说着模仿起人类平时参拜时的样子,一副虔诚相有样学样的拍拍手照着拜了两下,就头也不回的转身一甩手打算赶紧走人。

 

“……真波山岳你又想我给你擦屁股了?那些尊称什么的只是你对我的绰号吧绝对是这样的吧?!……啊等等!……”东堂话说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伸手扯住了真波一只手的上臂袖子,“……是说……下山去……吗?”“所以说东堂先生我又没办法帮你找啦,你之前把人藏得太好了我根本不晓得对方的任何……”

 

“普通人能就这样穿过我结界的还真不多见。”“……所以?”

 

“关于你成年之前,以后每次溜出箱根山的后事我都会帮你料理的……”每次东堂先生突然就正色起来真的会吓人一跳,这是箱根山上有灵智的生灵们的共识。其实真波也常常这么觉得。

 

“……真波,我需要你的帮助。”

 

真波忽然有一种要被卷进什么让人不得已的麻烦事的预感。

 

虽然就后续发展来说,似乎……其实还不赖?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刚刚打理好各项搬家后事宜,归国尚不太久、正在找工作的海外大学毕业生卷岛裕介的早间日常——起床,洗漱,整理床铺,更衣,早餐。和大多数出了象牙塔开始租屋独居的年轻人并无二致。

 

……对了。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一件。

 

卷岛提着款式老旧的绿漆铁皮水壶来到客厅正对小后院的窗前,阳光款款的从窗口与通向后院的玻璃门铺进房间,花洒脖颈上还挂着水珠,泛着细小的光——唔……昨天晚上把壶从储物间里扒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庆幸把这玩意儿留下带回来了。

 

对,浇水。给自己昨天捡来的一株——一开始并不太确认,不过不小心触碰到叶片之后大概知道了——一株刚冒芽的含羞草——浇水。

 

关于这盆植物,其实算是昨天卷岛一时兴起的意外发现。

 

高中时作为自己所就读的千叶县总北高校自行车竞技部的王牌爬坡手,所在的队伍甚至还曾在全国高联的竞争中为千叶取得过相当入人眼的成绩——虽然扯得有点远,不过即便毕业,之后也一直抱持着公路车骑行的爱好,所以他也时常会抽出空闲去骑车——即便他后来经年的身处在异国他乡。不过也罢,毕竟卷岛裕介,不管内心纤细与否,都是个不太擅长与人交流的男人。

 

归国以后的卷岛选择先在箱根先稳定两年——或者说“适应国内以及象牙塔外的生活”——的原因,比较清静啊、离家有一定距离啊是一方面,但归根结底的讲,其实还是因为公路车。箱根的公路,有着“他们”,有着总北,有着自己和同伴们,在自己高中三年级时,摘得全国高中联赛桂冠的重要回忆。更何况就爬坡者而言,箱根山的公路,也有着相当大的魅力。

 

那么赘述了这么多,好吧,至少多少还是关乎了卷岛捡到这盆东西的始末的。这株小小的草叶——就是卷岛在箱根山下午骑行结束回程时在经过某段被封锁的路段看到的。

 

离封锁的围栏很近的花盆正中刚刚发了芽还是嫩绿嫩绿的颜色,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星半点野草冒头的迹象——可是这样的场景怎么看着都有违和感。

 

——对,没错。如果是随处可见的普通野花野草就没必要这么精心的专门放在一个花盆中,可是如果真的是有意养起来的花草,却又为什么要把它丢在那么明显的一般人不会想到要进去的地方——而且花盆其中一半还埋在土里。

 

做着以上思考的遵纪守法好公民卷岛裕介先生就这样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此处省略一千字他如何提心吊胆的翻过金属围栏然后把那盆花弄出来然后带回家的行为动作描写以及包括矛盾复杂的心理动态——总之卷岛就是这么做了。

 

又没有写着勿动什么的咻,说不定只是被谁丢弃了,正好后来有小鬼在这里玩耍的时候想到了什么自娱自乐的play于是就把盆埋进土里了——以上纯属猜测,反正自己来这里也没几天咻。于是卷岛就这样压下了自己隐隐的良心不安。很久以后偶然会回想起那个下午,那条被封锁的道路,还有那两片由于茎叶过于窄小微风几乎牵不起来的小小叶片,卷岛有那么一瞬间蓦地感到,并不是因为家中缺少一盆绿色啊之类的这种蹩脚至极的借口,或许在那个时候,他是被呼唤了,然后他又很巧合的听到了——或许真的仅此而已。当然这个念头往往都是一触即散的,他也就很少多去考虑什么了。

 

浇过水以后含羞草显得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卷岛就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么荒谬的没由来的想法。

 

将各种常规的晨间事项完成停当,卷岛放好水壶从仓库出来,突然听到门外似乎有什么响动。想着是不是自己订阅的杂志(寻职用)到了,便走向玄关去开门查看邮箱了。

 

***

 

“做好准备了吗东堂先生?”真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东堂的装束,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就像是之前说好的那样啦,能直接从对方手里拿回来是最好不过的——而且也是东堂先生你的过失呢,要好好负起责任来哟。”

 

“百密一疏嘛……谁都有出纰漏的时候啊。总之放心吧。倒是你,真波,千万别给我添乱呐!”这小子倒不是做事靠不住,只是谁知道这家伙心血来潮是不是会捣个鬼之类的,毕竟真波山岳,看着总是一副可以说得上是“天真烂漫”的样子,但东堂毕竟还是了解他的,那可从来不是一只会那么容易安分的鸟人……呸,天狗。

 

真波耸耸肩。这根本已经不是什么“百密一疏”的问题了吧。不过也没必要揪着不放,看在自己答应和东堂先生一起也着实有自己的私心成分在里面——就是跟来看看因为东堂先生的疏忽让凡人从山里拿走的东西,反正也多了个私自下山的理由……嘛也就是偶尔拿山神大人在父兄之前当当挡箭牌什么的。

 

上次和人类说话大概也有个个把百年了,所以被真波半推半拽到人类家门口、身体和心灵老实说都不是很情愿的,但又明白不得不亲自解决这件事的东堂,此时的内心必然是紧张的。东堂之所以会带上真波,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是——对方下山次数比较多,对人类的了解(大概)也会相对的多余自己——不过我们美型智慧的山神大人好歹也有自己的渠道去时常弄一些人类的报纸书籍什么的,所以应该不会跪的太惨烈。嗯,应该。

 

“……所以说真波山岳给我适可而止,我会自己走路。”

 

“可是啊东堂先生,我也没想扶您或者拉您啊……”真波其实真的有点为难的瞧着一边抓着他左手臂往自己右手腕上放,一边把他往前半推半赶,一边自己抖的和筛糠一样的向前慢动作迈步的东堂——的正抓着自己手臂的左手。

 

东堂正想张口说些什么,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似的一个不稳,前扑的同时险些拉倒真波。吱呀的开门声响起时东堂的首先反应还是“太好了自己的脸没有摔在门前的矮阶上毁了自己帅气的脸”云云,然后抬头时看到的是一个吉丁虫色的长头发的人(男?女?)的下巴。

 

余光看到一个黑色伴着蓝色的身影,是自己某位可爱的小后辈不知何时已经侧身在房子折角的地方伸出脑袋和对他竖了竖大拇指顺带一副不二家脸。

 

——那么祝您好运哦。By唇语解读技能十级(说多了都是泪)的山神东堂尽八翻译。

 

不过也没什么闲工夫管那小子——就算他在现在在自己身边对方也只能看到以人类的姿态出现的自己罢了,而且……喂这人明显是没看到自己马上就要一脚踩自己手上的节奏了吧?

 

“请……请等一下!”东堂急中生智抓住了对方白色运动裤的裤脚。

 

“……咻?!”对方微微低头,然后似乎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呃啊……午、午好?”东堂的视线和对方的交接了。

 

那一刻的记忆所窝存的阳光,是那么刺眼,然后,始料未及的,变得跨过了经年时光似的绵延漫长,又像电影画面眨眼之前便跳过了一帧一般的短暂起来。

 

东堂觉得耳朵有点发热了。是日照太强了吗。这么想着,却忘记了此刻仍是清晨。

 

然后,在目光相对的那个时候,一切便开始了。

 

***

 

因为“东堂先生和这家的主人挡了路进不去屋”为由,真波接着就转头蹭进了转角,“诶咻……唔,应该会是在后院……之类的?……”围墙和屋子外墙之间的空间十分狭小,因为墙的高度也照不到太阳,真波感觉前后都凉凉的,不过还好这一段距离不长,好歹是挤挤就能过去的。他倒不是不想用飞的,不过不能再从东堂面前走过去的话,这个宽度也不够展开翅膀。

 

后院似乎是荒废了很久没有治理,而新来的住户不知是没来得及还是根本就不打算清理所以就晾在了一边,杂草倒是生长得茂盛。

 

“会在哪里呢……”如果说是捡回去的花盆的话,要是摆在了室内,东堂交涉完毕或者有别的方案以前也就看不到了呢。这么想着也让人有些丧气了。真波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会故意的让东堂先生穿那种经典的宅男式成套红色底白侧线运动服(附带拉链拉到领口)了。

 

现在这位屋主人对于东堂的印象十有七八已经low到一定程度了。在自家门前形迹可疑、死宅的运动服、土到爆的喀秋莎……啊,真波捂着脸已经不忍心往下想了。

 

有些无趣的思索着要不要趁着还没结束飞到屋顶瞅瞅正门的情形聊以自慰,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了靠窗的位置屋内一抹极容易忽视掉的新绿色,他定了定神,屏息凑近——

 

细弱的两片小草叶还有点泛黄,弱不禁风的样子——然而真正吸引了真波视线的,却是旁边那个类似神官装束、小小只、毛茸茸的、看起来软乎乎、正靠坐在草芽的茎部发呆的东西。


 得来全不费工夫……吗?真波有些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吞了吞唾沫。

 

“呜……”头发短短的小东西回了回神似的,眨巴眨巴水亮亮但是有点失焦的暗蓝色大大圆圆的眼睛,伸手揉了揉,然后将重心往前,半跪半趴有些寂寞似的巴巴望向没有关好的门(也就是卷岛消失的地方)的方向。

 

“这还真是!……”会心一击。无意识的呢喃出了没头没尾的感叹。

 

毕竟是家住在灵山上,再加上身份啊种种缘故,真波山岳自认见过的各色生灵还是不少的,草精——因为草本类的植物寿命短,他看见的的确不如其他生根抽枝的植物多,但绝大都也大抵在家人的强迫下认识了。不过到底来说,于他,不管是其他什么灵智,抑或者是人类,都没有太大差别——反正也都和自己无关呀——当然,山神大人作为偷偷出去玩儿不会挨打的庇护伞还可以例外再考虑一下。

 

然而,不知怎么的,此时的真波,却在体验失速和疼痛以外的情境下——被会击中了——这样的感觉。

 

自己也琢磨不出原因,真波也懒得去想,不过莫名的……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就是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下意识舔了舔嘴角。

 

“呜、呜啊啊啊啊!鸟、鸟先生!请不要吃我!”直到从没合紧的窗户缝隙里传出了到了软软的惊呼,夹杂着一丝丝哭腔,真波才回过神来,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个已经整个贴在铝合金框架窗户上了,鼻尖额头还有食指指腹掌心压得扁扁的,大概嘴角上没来得及收回的怎么看都有些诡异的上扬也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诶……诶?抱……抱歉!”真波条件反射的小步往后退了两步晃了晃手,下意识的收了收自己本来就收拢起着的翅膀,“虽然我有翅膀也能飞……嗯总之我不是鸟我也不会吃你啦……”而且还隔着窗户呢……

 

“……真的吗?……”眼角还带着泪花的小草精站起来,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草的叶片,草精“啊呜”一声护住脑袋,然后仅仅只有两片叶的草芽椭圆形的叶片也像是吃痛了似的缓缓合拢在了一起。

 

压抑住大拉开窗戳戳那两片小叶子的强烈欲望,真波用劲儿点了点头,睁大眼睛满脸“看我真诚的目光信我吧信我吧嘿嘿”,“嗯嗯其实啊,我是住在旁边这座山的天狗呢!”真波稍微回身指了指某个方向。

 

“啊……这样啊……诶!这么说!……啊非常抱歉有翅膀的天狗先生!把你当成会啄掉我的鸟先生什么的!实在是太失礼了!呜呜……对不起!……”看人感觉很难聚焦起来,以至于看起来有点没神的眼睛,浮出一片惶恐,小小的精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的慌忙道起歉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不近到一定距离的话我大概很难看清楚事物呢……”双手交叠着盯着远处的地面紧张的说着。

 

“啊啊……没什么啦……”真波笑笑,抓了抓脑袋,呆毛也跟着晃了晃,“不过……‘有翅膀的天狗先生’这样的名字……啊对了,忘记自我介绍啦,我是真波山岳!这是我的名字!据说是山和海的意思……唔虽说我也没有见过海……不过!山和天空我都很喜欢呢!……”真波好像忘了最初目的似的,一脸兴奋正打算扒开窗继续的说些什么,却被关门声和往回走的脚步声打断了。

 

“啊!卷岛先生!”草精一脸开心的转身,对着虚掩着的门的方向跳跳跳跳。

 

“啊……看来东堂先生那边……也结束了呢。”虽然对于花盆里的小东西面对自己和回来的屋主人大相径庭的反应有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介意,不过真波还是暂时把这小小的不愉快扔到了脑后,决定先去看看山神大人的状况。

 

对着的花盆里蹦蹦跳跳的背影挥挥手,知道对方无暇顾及自己,停顿了一下末了还是补了句“再见啦!”然后退后几步展开了翅膀。

 

***

 

真波第三次推了推抱头蹲在某户居民住宅大门和入口之间,怎么看怎么可疑的、身着红色运动套装还把拉链拉到领口,带着土到爆喀秋莎的男人。

“所以东堂先生你到底是谈成了还是没成啦!”虽然看起来结果还是挺明显的。

 

像鸵鸟一样将脑袋深埋在手臂当中的东堂立马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又点点头,接着马上又否认什么似的再次摇了摇头。

 

“……”真波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

 

“……名……”东堂发出了闷闷的声音,隐隐约约大概是在……吐字?

 

“诶?”“……名字!对了!我还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呢!!”正弯下腰准备侧耳听听看东堂在讲什么的真波差点被突然蹦起来大呼小叫的东堂撞到脑袋。

 

即便蹦起来依然不忘掩着脸的东堂快速的退后,退到了对方家的大门前直直站着,小心翼翼的分开了手指缝,然后又快速的合上,神神叨叨的重复了相同的举动好几次,最终在耳朵挂上了薄薄的粉红色的时候将动作停在了分开手指给眼睛留出足够的空当儿的地方。

 

“卷……卷……岛?”慢慢的,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像是在品味什么一样的,读出了贴在家门口的名牌。

 

“卷岛……卷岛……卷……”“所以东堂先生您到底是……”“……小卷!对!是小卷!”东堂终于来了灵感一般的把手从脸上放开,脸涨得通红的尖叫,就差抓着真波跳圈圈舞了,好在真波在他企图发出更多的声音之前就捂住了一忘乎所以起来发出的声音就尖的要命的东堂的嘴巴。

 

“所以啊……有什么结果了吗……”真波叹了口气。

 

“我说……真波啊……”总算冷静一点了的东堂抬手推开了真波的手,“反正呢,这里离箱根山也不太远对吧?”“啊也是,就在山脚下嘛……”“所以我们慢慢来好了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等真波反驳,箱根山山神,东堂尽八,最后看了一眼停在屋子旁的公路车,就哼着愉快的调调愉快的打道回府了,也完全没有在意偶尔经过的人们异样的眼神。

 

——最后的落雪早已消融殆尽,春末的天空明朗晴好,连吹过山头的风都是暖洋洋的。今天的箱根山也很平静而和煦。

 

——所以说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啊?很久以后真波山岳想起这一天时,不自禁的感叹,就和每次想起这一天时的反应并无差别。不过想着想着就会猛然发现这种东西对自己根本就是毫无价值,于是便很快重新在自己的脑袋里塞满山岳、天空、或和熙或冰冷猛烈的风,以及自家的小草精。

 

一句话——春天真可怕。

 

—— 山神别话薄  话之其壱 END——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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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堂到底受了啥刺激的呢聪明的你一定懂的:D 总之敬请收看下回——

山神别话簿 话之其弍:山神大人教你特殊的GalGame攻略技巧【没错我是认真的【揍

撒你们可爱的lo主眼镜本体新吧唧要去战欠了人小半年贺文以及一直没往下继续生的弱虫全员哨兵向导啦;)感兴趣的欢迎翻空间手动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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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吧唧@飞翔吐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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