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吐司

是这样的,我这是一整篇文,在文档里 还没写完

存着的

所以开头是(八)那是接上

‌tag先就标上文里出现过了的……具体会出现哪些我直接放在连载的tag上了嗷

纯卡尔的第一人称视角

接下来是本来 突然爆了字数的 内容

bug与私设如山, 衣服款式纯粹是我随机选的,有的是原皮的, 日常的ooc属于我(´・ω・`)



以下,正文开始



(八)

考虑着出于礼貌要不要再试试敲个门。


然后我并没有付之行动。但门它果然开了。


比门口那扇深沉点的,好久没上油的声音。



(九)

来到正厅,出乎意料的十分整洁。


有东西几乎是飞的从我面前“嗖”的过去了。


有这么闹的东西,那么这里面打扫的人应该还挺勤快的吧。


有点哑有点闷的一声小小的“嘭”还是“啪”,应该在离这个厅堂有些距离的地方。


还在考虑是去找一下理论上应该存在的负责人或者在这里等等看——总之就是思虑关于“对于这座建筑里的可能将要出现的活人们到底该表现出怎么样的态度”的时候,又是一声。


有点响。但这次,我方了。


是鸡皮疙瘩全起来,然后 屁股拥向大地母亲 差点没坐地上那种。


不对,不是“东西”。


是人。


眼前是个穿着夸张体育防护服,急刹车下来弯腰扪胸控制惯性的男人。定神细看,怀里还抱着一个橄榄形的球。


“……美…美式足球?”冷静点,伊索·卡尔。我及时退后两步勉强维持了平衡。


“……嗯…”男人终于抬起背,同时开始打量起我。


在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停顿了一下。同时我立刻马上抽开了目光。


“新人…?”摘下侧面印着黄色星星、蓝色护脸红的头盔,抓抓后脑勺歉意的笑了笑,凌乱的像鸟窝一样不羁的头发,同款胡子茬,衣装也是与头盔配套的红色。


“您……”“我这边我被放血……总之就是先出局了,时间差不多了,过会儿你的另外三个同僚前辈就出来了。”


“……我……”“哦对了,说起来我们已经听说你会来有一段时间了,年轻的入殓师伊索·卡尔,从夏天就听说要来的新人了!”


……啊?


我彻底的懵了。“灰眼睛灰头发,有点清冷气的年轻人,那么你一定就是啦!头次见,我是威廉·艾丽斯!以后如果有什么……”


吵吵闹闹的声音在不远处由远及近的很快清晰起来。不远处似是从什么地方归来的两位女性正在聊着什么。


“……要不是克利切先生留在门口拿彩球灯照那棵圣诞树,还要突发奇想边怪叫边说什么‘圣诞节和七色光更配哦’我们就三出赢了!”“你就原谅他吧,艾玛,克利切先生当门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看到你被蓄力一刀斩打飞出去了还这样的确需要社会的医治……”“……再说圣诞节不该是红绿白,虽然彩球也……咳。唉天使你总是这么善良,那看在你的份上,唔,就姑且原谅他咯……”头戴开着一圈花朵的红色草帽,花匠模样的女孩双手背后,蹦蹦跳跳的围着护士装的女性转圈圈,故作歪头思考的样子,忽而又是一副笑模样。


这边艾丽斯先生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觉到背后另一头的长廊里似乎又来一个人——并不那么像是“人”,但确实我所处的这个连通的空间里多出了个“人”——面对着我的人抬眼一看我身后,突然收起了笑容,转头,“艾玛,艾米丽!伊索·卡尔来了!……不好意思卡尔,我还有点事,你和她们先聊着……adios!”抱着橄榄球跑开的的艾丽斯先生最后对我比了个“晚些见”的手势。


眼边的刘海稍微微摇晃了一下,然后,又是闷响。“……靠啊,你有什么毛病!”“叫你冷放置还放血老子!”“谁叫你特么绕了医院楼三圈然后飞到地下室楼梯口把那个臭丫头给老子撞下来的?”身后紧接着传来吃痛以及气不太顺的吵架声……


……啊……


还不等我来的及头大,新的问题就来了。“嗳,真的是那位伊索·卡尔先生呢!贵安,我是艾米丽·黛儿,来庄园之前,如您所见,是一名医生。久仰了。”这位气质清雅的女士原来不是护士是医生啊……也对,这种成熟干练的气场……


“以及,我旁边的这个孩子……”“我是艾玛·伍滋!叫我艾玛就好,果然是同龄人呀,卡尔先生……”女孩鼻梁和颧骨附近上有着浅浅的小雀斑,明亮的绿眼睛闪闪的,左看右看仿佛恨不得从各个角度无死角的审视我一番。


糟了。已经开始胸闷了……可是看起来人远不止这些吧……


“……卡尔先生?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您的脸色……”然而旋即,没等一旁的医生女士开口,艾玛就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急忙合掌,“不…不好意思!我……我是不是太兴奋了?如果有让卡尔先生不适的话那真的很抱歉…!”


真是个……机灵的姑娘。


“没有的事……叫我伊索或者卡尔就好,请别那么客气……”尽力表现的真诚自然一点,毕竟以后看起来还要长期相处,总要适应的。



(十)

“……啊然后啊……哦对了,我刚来庄园的时候其实……”说实话,我感觉我甚至要适应了。


习惯真可怕。


我身边这个勾着我脖子喋喋不断的青年,他叫奈布·萨贝达,是个佣兵。年龄似乎与我相仿。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坚毅眼神和南亚人相对柔和的五官,浅军绿色的兜帽马甲跟小麦色的皮肤,以及——意外的开朗。


我所说的“适应”,也正是指的对这位——不过说实话,并不是没遇到过同龄人,但很奇妙的——我很少会在见了没两三个小时的陌生人身边,还能这么镇静的——甚至还认真的听了他话语的大多数内容……对。一定要说的话,这大概就是人们和书里都常说的,人与人之间的“好感”吗…?


——其实在和爱玛小姐以及艾米丽女士打过招呼之后,似乎又有人往大厅聚集了,好在夜莺夫人适时赶到,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然后了然似的帮我从另一头绕路到二楼的求生者宿舍。


归置妥帖,在过会儿“不想去食堂”和“不能失了礼貌和礼数”之间来回挣扎。一个头两个大,外头的太阳也还没完全沉下去,有些躁意,心烦意乱的站起来去拉窗帘——然后就看到了贴着玻璃的橘色一团,软软的感觉,“顶部”似乎还有一顶小小的提洛尔帽(笔者按:应该是……这帽子的设计感很微妙有点不晓得怎么分类),插着两根不长不短的羽毛还是翎毛。它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动了一下,回过头来。


下一秒,猫咪“喵嗷!”的炸毛跳起,我也跟着 虎躯 一震。


“嘿!抓到你了,你这个毛绒绒的小混球!”窗边的树叶有气无力的唰拉拉的作响,一个头戴兜帽的人脑袋朝下的两只手一把抓住了腰有瓷盘粗的橘猫。


“……呜哇,别挠了别挠了!你肯定也不想成为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的英国菜的食材之一吧…?每次你皮一弄伤我我都得保你诶……”


“呃……就是…那什么……先生您还好吗!”我正踌躇着该怎么样比较好或者干脆把窗一关帘一拉,说时迟那时快——可怜的树这么一折腾终于只剩下一两片叶子在微风中瑟瑟发颤了……


“疼疼疼……这下你可跑不掉咯。捉迷藏到此为止。”绿色的兜帽掉了下来,深棕色的头发利落的梳起短短扎在后脑勺偏下的位置,坐在不知什么时候积起来的落叶上,脸上透着小小的得意,拎着橘猫的后颈,橘猫看起来有点缺氧又要开始乱挠之前,那位青年人放下了他。橘猫似乎也放弃了抵抗,乖乖的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你就是那个伊索·卡尔了对吧!”还没爬起来,他就突然把头一扬,和我对视上的同时,露出了一个开怀的笑容,两指并拢冲我打了个手势。“抱歉吓到你了。我是奈布·萨贝达!叫我奈布吧!这家伙是胡子先生……你稍等一下,我这就上来!”


“不……这个,您别……”在我有机会组织起话语之前,奈布先生和他的橘猫就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十一)

根据奈布先生的说法,那局所谓的“游戏”,剩下那个我遁了所以没见到就的人是克利切·皮尔森先生。自称慈善家,背地里其实是个偷儿——说是这么说,其实这个人是个挺单纯的好人,只是“心理年龄谜之年轻”——有时候的确会让人想打人也不假。


之前被奈布先生拖着走的时候,在走廊里一度试着和(被)他打招呼,结果他神神叨叨的打量了我一番,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跟遇到了什么怪东西一样快步猫着走开了,似乎还回头看了我几次……让人有点发毛。唉。


——除了监管者宿舍和传说中的“游戏场地”,基本都转过了一圈。正听着奈布先生提起他以前当兵时的事(想到了的新话题)时,阳台落地窗内侧的座钟咚咚的响起来了。


“到饭点了,伊索你……”


“我……嗯。还不饿。”没错,从下午开始的心理斗争。我还是缩了。


“那我先走一步了,你可以去后面中庭那边呆会儿,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没人的,”说罢还挤了挤眼,“包括监管者。”


然后就翻阳台护栏下去了。而胡子先生,居然往回走,看起来打算下楼梯追人。


“……呼。”


罢了罢了,反正参与游戏了还是能遇到的。自我安慰很重要。嗯。



(十二)

一时的心安,导致心里空落下来,于是,恼人的待办事项也就趁虚而入了。


那封信……唉。揉揉太阳穴——来这里以后我都叹了几回气自己都不记得了……


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啊……简直是各种意义上的戳中了我的死穴。不够熟悉的落败(其实不三不四也还凑合)庄园,成堆的人,更何况再次以后呢?我该何去何从?……


“哈…哈啾!”……所幸及时的把口罩拉到下巴。


……还有,我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傻子?


我现在居然真的站在了那个“中庭的空地”前……嗯,不是里面种着颠茄的那 个让人感到特别舒适有安全感的 一小块空间。


因为脑子里正专注考虑着信的事,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哪怕回屋拿个外套呢……


“那边的小帅哥,没错就是你,”一道温和健朗的男声随着扑簌簌的鸟类拍翅声响起。“请问你掉的是这件红色的外衣,还是这件白色的?”


=====To be Continued=====


向现实低头的分段了(╯°□°)╯︵ ┻━┻


我也没想到会爆那么多字的啊(╯°□°)╯︵ ┻━┻


总之接下来的内容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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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吧唧@飞翔吐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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